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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铅笔小新。”

    “铅笔小新是什么鬼!”

    「就是!应该是蜡笔小新吧!」

    玩家假正经地清了清嗓子,现在的场景是哲伯莱勒跪压在躺着的德米特里身上,玩家单膝跪在德米特里身边。

    “那你总得给个称呼吧,你配合一点,明明一切都是你的错!”

    德米特里觉得他还不如遇到沙漠的野蛮人直接把他先杀再奸,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种时候还惺惺作态,还有脸说都是他的错还让他配合,真是无耻至极。

    “所以还是叫你铅笔小……”

    “德米特里!你他妈的!名字是德米特里!不知道名字能妨碍到什么?有意义吗!你还能放过我吗!婊子!贱人!愚人众的走狗!随便你叫!非要知道名字是为了我死了后给我立碑吗!”

    德米特里的样子狼狈得像条狗。

    没有丝毫夸张,无论是如狗一般张嘴喘息,还是好像被拉住牵绳的恶犬面对棍棒无处可逃时呲着牙又凶又惧的样子,德米特里好像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狼狈地咳嗽着,咳着咳着眼泪已经止不住了。

    尊严并不是天才才能拥有,有些普通人反而会看得更重,毕竟很多人除了那能让自己稍显体面些的虚无的尊严外,再没有什么了。

    德米特里已经感到了尊严被撕碎的崩溃,他知道Omega的发情期就这样,他也知道是他自己主动勾引的,但他仍接受不了在这种地步——为了任务与队友设计让自己被强奸,做好了不光彩的牺牲的准备,被那个衣冠禽兽的Alpha注视着、被与那个Alpha狼狈为奸的Omega按着……他裤子湿了。

    就像小孩子尿裤子一样,就像他泛滥的泪液那样,他下体的水液直接洇湿了制服裤子的腿间,相较于制服裤子的布料格外明显的深色区域还在扩大着。

    玩家:不是吧?哭了?真的假的?

    玩家:呃……我本来还打算玩一下“你是否同意我对你进行急救”的免责声明来着……

    「这种时候你都不忘你的烂梗,我看你的目标不是成为什么“鬼畜大王”,而是“烂梗大王”吧!」

    熟悉玩家性子的哲伯莱勒知道,这个愚人众的Omega这么一哭,这事态就变得复杂了……

    哲伯莱勒心底叹了口气,毕竟他没法去责怪玩家那……对于寻常人来说过高的道德感(「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他有“道德”这种东西!」),但又不能因此委屈好人,所以哲伯莱勒做出了个决定。

    “你要是真不愿意,让他操我。”

    哲伯莱勒扫视了一圈帐篷,没发现绳子之类的东西,只能让自己的肢体充当锁扣去禁锢可能抱着坏心思的愚人众Omega。

    一定要着重声明,哲伯莱勒确实会更偏好自己和萨梅尔贴在一起让玩家操,不代表哲伯莱勒愿意和萨梅尔之外的Omega贴在一起。

    不能因果倒置,哲伯莱勒喜欢和萨梅尔一起是因为熟悉彼此能给各自带来安全感,而一个陌生甚至敌对的Omega,贴得太近哲伯莱勒还得留神不在被操昏头的时候做出太过激的事。

    “你别想做什么小动作,我会按住你。”虽然哲伯莱勒确实是相对萨梅尔来说性格好一些,但无论从外貌还是对外气质,哲伯莱勒才是看起来更具压迫感更危险的那个。

    玩家表示,他真的差一点就要心动了。

    但玩家知道,如果真的这么干,玩家他自己绝对会在操了哲伯莱勒后忍不住再把德米特里操了,最后的结果就是因为忙着操人耽误了时间,因为这种原因读档实在太丢人了。

    而且,持有不同意见的不止有玩家。

    “恶心!恶心死了!”德米特里能在这种境况下能做出果断地自我牺牲,已经是极限了,再加上发情期让他满脑子都是被Alpha操,很让他理智崩溃,如果他能冷静下来,或者说给他一点活下来的希望,德米特里不可能不去答应,但现在德米特里已经认为摆在他面前的不过是这是很坏以及特别坏的选择,那还有选的意义吗?“谁他妈稀罕你假惺惺的怜悯!这种地步了骗我有意思吗!而且你这种样子的Omega被操看着更让人恶心!”

    出现了!不同地区的审美差异!

    玩家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因为德米特里的话,而是他现在头回被Omega发情期的信息素诱导发情,随着时间的推延,他感到越来越燥热。

    但他想坚持为了自己的审美发声:“你是Alpha还是我是Alpha?你能有我懂?男人都喜欢大胸大屁股的!你知道吗?肉多到我手抓过去手指都陷进去了,你真是年少不知奶子香,奶门……请宽恕这个年轻又没见识的火铳游击兵,我那神圣的大胸大屁股的主啊……”

    「你的主并不想认领你这个信徒。」

    不过年轻又没见识的火铳游击兵没有回击,因为他脆弱的心房被“道貌岸然衣冠禽兽”的玩家“玩弄”到破防,又烧得太厉害,神智已经有些模糊,只顾着哭,但又不好好哭,哭喘的声音格外限制级。

    就连心情不太好的哲伯莱勒也没了和德米特里计较的心情,想了想觉得这个愚人众也做不出拒绝的态度,估计很快都不能确定是否能清醒地知道发生了什么了,哲伯莱勒自作主张把因为发情而全身肌肉被动放软、几乎没什么反抗能力的德米特里试探地松开些控制,然后将夹着不自觉磨蹭的双腿打开。

    洇湿的腿间布料过于明显了,被分开的腿仍不太老实想要并起来摩擦,但被哲伯莱勒毫不费力地拉开,哲伯莱勒看向玩家,像是在询问“是不是忍不住了,需要我帮你把他裤子脱了吗”。

    玩家本打算再说点垃圾梗的,但这种场景确实太刺激了,这可是他梦想中想要的play——在老婆面前强奸别人,只不过剧情的走向不太对,他想吃的是在老婆绝望又哀求着自己不要在自己面前这么做的时候鬼畜地把陌生人强了,而现在是他老婆主动帮他把陌生人控制住再帮忙分开腿,那模样好像准备伺候他全程。

    但也很香!

    玩家决定做个少说话多做事的实干派,腰带一拆、拉链一拉,掏出家伙事,而另一边哲伯莱勒也默契地去扒愚人众的裤子,没什么阻力,就是水太多洇湿了的内裤有点不太好脱。

    玩家陪过Omega的发情期,萨梅尔还好一点,症状不会很严重就是脾气会更暴一点,比起做爱他会更偏向让哲伯莱勒和自己陪着他一起窝着,因为萨梅尔感觉这个时期玩家操他,他肚子会有点难受;而哲伯莱勒更适应做爱来解决,但二人都显然更适应靠自己硬挨过发情期,不至于发情的时候无力反抗。

    德米特里这个愚人众的Omega哭着哭着调子就变了,尤其是被脱下裤子分开双腿,充满暗示性的动作以及逐渐被勾带出的玩家的Alpha信息素让他腿根都在期待地打颤,胯忍不住向玩家的方向抬高。

    如果德米特里真的是一个像舒伯特那样塑造出来的反派角色,玩家那必然毫无心理负担,但玩家是个哪怕玩游戏,都会单方面和里面的数字生命产生感情的人,让玩家去“强奸”一个弱势者,还是有些许道德的负担的。

    虽然以AO的生理特性,在提瓦特的大部分地区,这种情况只能算Omega引起Alpha被动发情,玩家无责,只能让因特殊情况而发情期提前的Omega自认倒霉。

    “别害怕,不会很疼的,哲伯莱勒你别按着他了。”玩家尽量控制着音量与语气,不要发出太过野蛮的粗喘:“你可以抱着我,我真不会对你怎样,如果你们的情报做的到位……唔,只要有我就不会发生一例伤亡,你和你的同伴都会没事的。”

    “嗯啊……热、好热……呃、操我……呼……好热……”

    德米特里可能已经烧迷糊了,不过这个样子不算太坏,起码没有再表现出一副小绵羊要被大灰狼欺负的样子,玩家心理负担减轻了不少,而且确实真的忍不下去了,玩家将跪坐在德米特里的两腿间,抓起德米特里上抬起来的胯,下意识顶了顶胯,同样烧起来的玩家愣了会才想起来为什么顶进去个头部都费劲——Omega发情期泛滥的信息素并没有玩家想象中那么好免疫,哪怕玩家外在看起来还算得体,但其实头脑也不太够冷静。

    “嗯……嗯啊……”

    玩家想往后撤一段再给其做做扩张,但刚品味到被插入的滋味的德米特里显然不太乐意,蹭着身子抬起屁股追了上去。

    “唔……给我……呃、混蛋……啊——!”

    玩家捕捉到关键词下意识一顶,他自己都疼得呲牙。

    “喂!你有点自觉、嘶——挑逗我到最后吃苦头的是你!不要说这样容易令人兴奋的话啊可恶!”

    在场唯一一个不太受发情期Omega信息素影响、甚至反而因此更烦躁的哲伯莱勒没有多余的怜悯之情,直接抬手按住还不自觉追着玩家鸡巴的德米特里,手掌扣在德米特里的腹部将其压回身下的毯子,有些心疼地蹭了蹭玩家的肩膀,鼻尖蹭到了几捋绛紫色的发丝。

    其上令人安心的熟悉气味就如同本人一般,明明是进攻性与压迫感兼具的Alpha,却轻易不会泄露出任何会令人不适的威压,温柔又包容,趁着玩家动手做扩张的时机,哲伯莱勒蹭了蹭玩家的脸示意,在蒙上了水雾的那对玫红色眸子看过来的时候,凑过去将唇相贴,和缓地近距离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安抚有些躁动的玩家。

    “疼吗?”

    可能是贴的太近,气氛使然,哲伯莱勒用气音问道。

    问完了还以身形气质不符的温柔地蹭了蹭相贴的唇,为了不妨碍玩家回答,又去轻缓地啄吻玩家的脸颊。

    如同两只互相蹭脸的小猫,玩家回蹭回去,哲伯莱勒的眼纱被蹭掉,金色的眸子享受般眯起,信息素传来愉悦满足的讯息。

    “不算什么啦。”玩家回吻了一下,而另一边也差不多扩张完毕,玩家握着瘫软如泥的愚人众Omega的腰,不怎么费力地就插进了早就被搅水淋淋的穴中,德米特里黏腻地呜咽了声,两条被分开的腿想要夹紧并拢。

    玩家轻喘了一阵,突然想说点什么。

    “哲伯莱勒,有想要给我生个孩子的打算吗?”

    话题在这个场景有些不合时宜,但哲伯莱勒一下子红透了脸,僵住了身子。

    这幅羞赧的样子让这样身形的沙漠佣兵去做并不会显得难看,哲伯莱勒本来如同慵懒的狮子微微放松弓起的脊背挺直,大片袒露的上半身让他加速的呼吸暴露无疑,从扎好的头巾上垂下的一缕精致的发辫在颊边晃了晃,有点像小动物身上那容易暴露情绪的尾巴。

    “没有、呃、不、不是……”

    明明已经在玩家身边学习了不少对沙漠无用的、外面的知识,丰富了不少词汇量的哲伯莱勒少有的产生了难以排列措辞的窘境。

    “我的意思是……没有计划过什么时候可以……我本来就、就对此没什么意见,一直都可以的……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

    哲伯莱勒说得磕磕绊绊,但表达的内容很清楚——和身为贵族、有着在蒙德举足轻重的酒庄需要后人继承的克利普斯不同,早有规划的贵族Omega不会因继承人该何时出生而手忙脚乱,而沙漠中的Omega在遇到玩家之前对自己的人生都没什么规划,但遇到玩家之后,这样的回答并不是随遇而安,而且有信心和玩家一起规划彼此的未来。

    哪怕仍对未知的可能抱有迷茫、仍多少会对没曾设想过的事颇感笨拙的无措,缺乏对美好的想象偶尔会让玩家从沙漠的Omega们感受到寻常成人难得一见的天真,哲伯莱勒没有身为一名Omega对未来可能成为与一个Alpha结合后抚养的孩子的“母亲”的身份与面临的困难与责任应该会抱有的担忧,很奇怪,明明他出身的环境让他不缺乏对悲剧的想象,但就好像有人天生就会带有着一些适合为人父母的特质。

    这让哲伯莱勒在遇到玩家的第一眼、产生了朦胧感情的那一刻,就已经不会排斥为对方怀孕、诞下后代、并准备好做一名抚养者的责任了。